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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伏\宿伏】Lotto (5)

黑道宿+警局五条悟x新人卧底伏

前情提要:Lotto(1) 

                Lotto(2)

               Lotto(3)

               Lotto(4)

梗源: @辛追- fearless 

图指路: @辛追- fearless 

Warning*:   我就是喜欢狗血(梗源太太原话)

                   过激背德、血腥暴力等

                   不定期出现错别字请指正

                   可能包含all惠暗示

 *以上条件不接受请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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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倚在小队据点的一间休息室的门框边、等着在里面忙活的私人医生结束治疗后告知自己病人的具体情况。

他是在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下午得到了伏黑惠浑身破败出现在公馆门口的消息的,之后就是堪比赛车比赛的驱车救援和紧急治疗——伏黑惠虽然看上去到处是伤、被揍得可谓不成人形,万幸的是尚且还没有什么生命和后半生的危险、但也绝非什么普通的皮肉之苦。

这个可怜的新人在被自己和小队成员冲下车扶起的那一刹那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并且昏睡了整整三天,再勉强能够坐起来进食之后伏黑惠也对当晚直至次日白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七海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去缓解——纵然伏黑惠的缄默可能暂时地掩盖掉真相、但从医生告知的伤势情况来看已经大概能猜到一二。男人虽也对他们这位顶头上司的了解甚少、但从他那毫无顾忌、铤而走险的做派就能清楚两面宿傩并不是一个会拘泥于世俗的条条框框,只要他想、他就会去做,然后再轻而易举的得到。

其实在医生将伤势一条条复述给七海建人的时候、他确实内心为曾经所处于那种可想而知的环境里的伏黑惠捏了一把冷汗——整个组织里经常有人不明不白地消失,按照伏黑惠身上所印刻下的反抗的痕迹、他极有可能惹恼触怒了一切源头的罪魁祸首,当时能留给伏黑惠的选项几乎只剩下死亡这一个可能。

但伏黑惠没有死。

他的右臂被人为强制地卸下、并被重新推回原位,七海建人深知两面宿傩不会是这样一位好心的绅士、毕竟伏黑惠身上其余大大小小数十处青紫的伤痕绝大可能都来源于两面宿傩。

七海建人沉默了。他探头看了眼屋内医生护士忙碌的身影、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在端在的拨号音过后是这几天以来他听的最多的声音——

“你是住在电话旁边吗。”他问。

 ……

钉崎野蔷薇站在五条悟的办公室门口很久了。

她抱着手中尚未处理的案件资料思索着现在自己进去报备是否符合时宜,虽然屋内五条悟与他人通话的声响已经结束、但钉崎明显能从刚才上司的口吻中探知到隐忍的愤怒——她的部门上司五条悟已经像这样恍惚不自知的情况持续很多天了,无论是小组的临时会议还是实时的任务、五条悟都会毫无差别地一概缺席。钉崎虽然大部分时候被认为用拳头直接解决问题、但她同时拥有却时常被人忽略的敏锐洞察力与直觉似乎让她验证了之前的猜测:第一,伏黑惠在系统里的消失绝非巧合或者故障。第二,五条悟刻意压制的反常极有可能与伏黑惠消失后发生的事情有关。

或许作为同样能够以优异成绩从警校毕业的钉崎来说,虽然在性格、想法等方面自己与伏黑惠大相径庭,但是他们同样拥有绝对的使命感,在担负起旁人眼中仅仅是一个职业的责任之后、是义无反顾的奔赴——钉崎野蔷薇腾出一只手放在办公室的木门上

“前辈,”她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前,眼睛平视看着五条悟办公室的玻璃橱柜里摆放着早已陈旧落灰的褒奖,“如果可以,请让我参与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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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看着窗外略过枝头的麻雀,他的右眼被包裹在层层的纱布之下、那个打手的重击让他结膜受损,一点点光亮都会变成燃烧着的火焰。但真对于伏黑惠来说、真正灼烧到他的是永夜里躲不掉的梦魇——在扭曲的记忆里、他的第一击也是最后一击将自己推离死亡女神之手,随之跌落到被混沌所包围的怀抱里。伏黑惠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拖拽中咳着血沫、随后是粗粝的地面冰冷的温度,不同于地下室的污浊、黎明的空气夹杂着寒霜灌入伏黑惠的口鼻。


他自由了、或者说只能算是暂时地自由了。


没有人猜得透两面宿傩把伏黑惠丢在公馆门口的用意,他们只是单纯地屈服于顶头上司的命令、更不敢去擅自揣测——但人类本能的好奇心也让这颗神秘种子就此在众人的心中种下。


伏黑惠如同揣着一颗不知晓时限的定时炸弹,他明白自己终将会再次见到那个人,退去的潮汐终将再次袭来、重新将整片沙滩吞入腹中。


他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两面宿傩?伏黑惠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是一如既往的愤怒?还是理所应当的谦卑?但大概率应该是两面宿傩根本不会留给他表现出情绪的机会,直接了当的把自己带到面前斩首示众——伏黑惠脑内所设想的场景,却和两周后他被人带至一处陌生别墅的花园里的样子却大相径庭。



两面宿傩在看到远处那个单薄的身影时心情还不错。

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本不是一个守时的人、全凭当天的心情来决定赴约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刚与别的帮派达成了厚利的协议让两面宿傩的眉间少了些许阴鸷,得以让他提前站在入口处等待着许久不见的猎物的到来。

伏黑惠。
男人的齿间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咬着猎物的名字,这只两周前惊艳四座的猎物的名字。曾经不乏有和两面宿诺有着交易的富商巨贾谄媚地带他观赏自己牢笼中那些被套上颈环的宠物,并且表示只要来两面宿傩喜欢他们便会亲手奉上。但这些富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所追捧的奇珍异兽在这位大人眼里不过只是牲畜,两面宿傩并没有半分兴趣——对于宠物,两面宿傩更乐忠于自己抓。

伏黑惠的伤势仍在恢复之中、春末的微风于他而言竟也有些许料峭——但那股从背后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寒意,绝大部分是来自于在远处锁定住自己的男人的视线。他听着将自己从小队据点“请来”的人的礼貌要求、机械地向建筑物走去,伏黑惠大概能明白此行的目的,以及如果他能活下来、未来的处境,虽然七海在这些人传达两面宿傩要将自己带走的意愿时多次表示他的伤还尚未痊愈、理应听从医嘱,但来人似乎并不为所动、他们所代表着的是远远高于七海建人的权限,这也是为什么伏黑惠会尚且还缠着绷带就出现在这里。

两面宿傩看着面前的伏黑惠,虽然几次三番出现在零散梦境里的那双眼睛现如今因为伤痛一半都在纱布严实的层层包裹之下,但剩下这颗绿宝石里折射出来的反抗却丝毫未减、这种反抗对于自己最原始的抵触与忤逆,如同他们第一次的交锋他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读出来的你死我亡,这也是两面宿傩为之着迷的东西——他要将这幅小人物可笑的傲骨折断碾碎、碎得被风一吹就消逝地无影无踪。

其实两面宿傩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一点。但可悲的是伏黑惠这个名字早已将他引燃,两面宿傩不相信绝对坚韧的意志、有也只是时间问题——而他有的是时间去摩掉伏黑惠的棱角、拔除他的尖刺,对于顺服后的迫切期待也让驯化过程变得更加令人着迷。

还有一点就是两面宿傩需要一个发泄口——刚回到S市不到一个月、曾经追着他不放誓言要把自己送进监狱的五条警官就搅黄了他大半的生意,手下的人无非是给他寻些软弱的白兔、经不起轮番折腾便早早昏厥,两面宿傩并没有什么耐心,他需要的只是更耐用的玩具。

“伏黑惠,”

两面宿傩伸手用指节扣住猎物的脖颈、感受着它主人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害怕而引发的、却被刻意压制住的轻微颤抖。

 

“——欢迎来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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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举着香槟绕着礼堂转了整整三圈、脚步最终停滞在了角落里站在一幅装饰画下的男士身边。

“好久不见,”他看着面前人身着的名贵西装、手巾袋上扣着的那颗长方形的绿宝石在礼堂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小队的人都很想念你,”七海借着举杯抿酒、食指快速在杯茎上敲击出一段暗码,“伏黑惠。”


联系\中断\是否\需要\援助


这是自从伏黑惠被强行带走后时隔一个月七海再一次见到他。今天的主场并不是咒灵的某次例行会议、而是某位巨商为了庆贺一个月前与他们的顶头上司谈成的一笔对双方都颇有效益的订单,特意邀请咒灵的一些高级头目参加这些富人眼中的礼拜聚会。七海建人本不在此次参加活动人员的名单里、但是由于他的地下同事五条悟在活动的前几天带人抓了原本负责两面宿傩出行安保的头目,七海由此也就顶替了上来。


发怒中的男人真可怕。

七海那时看着手机上收到的一看就是出自五条悟之手、被绑得五花大绑的犯人如是想到。

 

“七海先生。”束缚着伏黑惠双眼的绷带早已拆除、但白衬衫却遮不住他脖颈上新鲜的青紫指印,“好久不见。”他把手中空余的酒杯顺势放进路过服务生的托盘里、转身抬头看向来人,“没有窃听器,暂时安全,您可以直接和我说。”

“万一有人会读唇语,”七海伸手扶了扶眼睛,用手臂遮挡住口型,“一切以小心为准。”

“目前能接触到的只有现有情报,”伏黑惠的视线越过七海望向后方、似是看到了什么但随即将泄漏出的一瞬恐惧压制下去,“暂时无法接触更多内容,如果有我会直接传递给前辈。”

“五条悟的原话是让我问你需不需要炸了两面宿傩的老窝,”七海静静地看着伏黑惠略有些凹陷的眼眶和脸颊、压低声音让字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自从你被带走之后我们无法与你联系上,如果需要援助我们会派两个——”

“——还要感谢七海先生之前的关照,”伏黑惠突然提高音量抢过话语权、目光快速从他的身上划过停驻在七海的身后,七海心神领会地中断了话题、余光角落里随即出现另一个黑色身影。

 

“在说什么呢。”

七海建人的喉头像是被哽住——是两面宿傩。七海的大脑快速运转并尝试说出最合时宜并且不会让目标起疑的恭维之词,但声音的来源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越过屏息凝神的自己直直朝着面前的人而去。

两面宿傩最近极其讨厌他人流转在伏黑惠身上的目光,哪怕只有一秒。他明确地想要传递出伏黑惠现在归自己所有的明确信号。也许是猎物感知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伏黑惠明显较之前收敛了许多,开始会说些毕恭毕敬的话语、学着不再直接顶撞忤逆自己,但这只黑豹仍然会在他的背上耳后留下一道道血痕——但两面宿傩对于伤疤的态度也与之前全然不同,他还记得伏黑惠在尚未痊愈时因为疼痛抓伤自己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的不安与恐惧。也许是脱臼的刻骨铭心让伏黑惠条件反射地向后缩手,但两面宿傩并没有故技重施——他知道、他在纵容伏黑惠。

在美其名曰将伏黑惠提拔为助理的一个月里他们之间的相处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伏黑惠对于两面宿傩开始逐渐变得言听计从,在外人看来这个看似难啃的硬骨头对于他们的老大几乎是手到擒来,但只有两面宿傩自己知道、伏黑惠的眼中永远有团息不灭的火。

 

七海看着目标越过自己走到伏黑惠身边、可以说是相当熟练地借助身高的优势将手揽进伏黑惠腰间,他不禁扶了扶眼睛——因为现在相比之下、会有人比自己更加焦虑。

那家伙也许一会儿会去揍那几个抓来的倒霉蛋泻火吧。

与此同时相隔数十公里之外的五条悟坐在档案室里显示屏前看着通过安装在七海建人的镜框里的微型相机传输回来的画面,低头又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笔。

“前辈,”钉崎野蔷薇站在一边饶有所思地看着那白纸黑字,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这个您画的手,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五条悟摘下墨镜、眯着眼看着微微晃动着的镜头,弦乐与管乐交织的悠扬旋律通过相机同时回荡在整个档案室,是某位英年早逝的天才音乐家的B大调奏鸣曲。

屏幕上晃动着的是让他失去了队友与同伴的罪魁祸首,这张脸曾无数次出现在五条悟的梦里,而他也几乎是偏执地在五年来无孔不入地渗漏着这个让他失去至亲的男人的一切,五条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在某个雨夜西装革履地撑着伞、看着浑身沾满泥泞的自己——他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五条警官。

 

“——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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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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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作品都杂食,目前主咒回惠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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